夜非辰:“椅子。” 魏安然苦笑了一下,她作为一个医者,能好意思占着重伤中毒的患者的床铺,让他坐一晚上吗? 她看着光着上半身站在那儿的夜非辰,脸颊一红,说:“你重伤未愈,还是多穿点,别着了凉。” 夜非辰浅浅的笑了。 五年过去,这丫头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褪去了小时候的青涩和莽撞,多了分可爱和腼腆。 他从床边随意地拿起一件外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