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竟让二少爷当场尿了裤子。” 刘姨娘痛心疾首,身形晃了晃,就往后跌坐到椅子上,嚎哭道:“我的儿啊!” “姨娘,那贱人定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才让二哥那么失态。可如今父亲不管我们,连二哥都失了手,咱们该怎么办啊?” 楚安萱这几日夜夜以泪洗面,一双眼睛布满血丝,肿的吓人。就算是每日起来以冰巾敷面,也无法消去哭痕。 还有一点就是,这正怀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