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久居深闺,不常给人诊治,但师傅教的,全都记在心里了,此生不敢忘。”魏安然像是对着他说,又像是对着那位未曾露面的隐世高人说。 竹虚点点头,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搓搓手,说:“那就好,那就好啊!那什么……怎么样了?” 竹虚这句话说得奇怪,没头没尾的,魏安然却明白了,他这是在问魏氏的疯病如何了。 “已经好了。” “不错不错,那就好啊!”竹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