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然掏出那个镯子,在灯下细细打量上面的花纹,“我们在扬州等了他三年,也不见人影。段廷,你去让咱们的琢玉师傅照着上面的纹样多做几个类似的,纹路要相同,用料挑寻常的就行。” 段廷骇然,“小姐,你这是打算放到铺子上吗?” “每个铺子都要有,就放到显眼位置,开价比普通玉料高些,就那么卖。” 二叔留下的嘱托像块巨石,压的她每晚都睡不好。与其她夜不能寐的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