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他这是……” 竹虚啐她一声,不让她说出那个字。 “我这外甥命硬着呢,熬死你这黄毛丫头也绰绰有余。”竹虚嘴上一派轻松,眼底却像落了一阵寒霜。 魏安然本想为自己开解一番,看到他冰冷的表情又噤了声。 “师傅,银针在这里。”魏安然把手里的物事递过去。 竹虚正给人号脉,这才想起来得抓紧施针。 “过来,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