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感觉你真的好执着，有时候明明心里很苦，可是你却总是笑着，告诉我，你累吗？”

“以前我真的很累，心累——”欧晓灿老实地回答他：“虽然以前不用工作，但我真心觉得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自从去了国外之后，虽然经历了一段人生中最痛苦的阶段，但是我发觉我现在真的开心多了。”

“因为找到了自我是吗？”付凯歌笑着问到。

“是的。”欧晓灿点头道：“不再做别人的附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