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你一向谨守本分,守规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盈香委屈的大哭,一只手紧拽着章氏的裙摆,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看了眼徐衍。 “母亲,徐衍他太过分了,将对我的不满转至盈香身上,分明就是故意为之,这件事若是传扬出去,徐国公府的颜面往哪搁?”徐蘅义正言辞,又十分鄙夷的看着徐衍,就好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章氏听闻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徐衍,“衍儿,真的是这样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