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都是要成婚的,我当然替你高兴了。”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唐晔又道。 阮衡阳闻言脸上的笑意敛去,转而变成了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唐晔,嘴角瞧起,手里还攥着一根树枝,望着湖面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这条路的确不好走,不过塌上这条路的,都甘之如饴。” 唐晔沉默了。 “你说还有几年?”阮衡阳看向了唐晔问,“三年,五年?” 没有得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