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再没有比我更倒霉的新郎官了,刚成婚就要与妻子分房而睡。” 闵旻额抵着江沁歌的脑袋,眼中又是欢喜又是无奈,两只手紧搂着江沁歌,生怕她冻着。 江沁歌抬眸轻笑,两颊被熏染成粉红色,嘴角微微上扬,指尖还是暖的。 “我可不想被人戳脊梁骨,一进门就给我立规矩,看脸色,若是被人发觉不对劲,日后更没法子抬头做人了,你宁可看着我受委屈?” 江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