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喝了酒,处于半迷糊状态下的她,竟然还能在第二天早上六点自然苏醒,这已经是习惯性睡眠了,无论何时何地六点准时醒。 她侧身夹着被子,面向屋内,背朝墙,把自己团缩得像娘胎里的婴儿,吃着手指。 床的四个面都被床帘裹得严严实实的,一点阳光不透。她很讨厌阳光,而且喜欢一个人睡,只要和除了她娘以外的人睡,那这一整晚将很难入眠。 她翻了个身,但紧接着一声“哎呀”,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