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来生。” “但我的来生以许给了我的邺郎,你就当……情人?”她笑着笑着就哭了。 “也不知是我多情,还是我的世界小。” “我对你,其实,并非无感觉,但确实没有我对邺郎的那种依靠感。” “对不起,只能以此法,让你拥有我。” “且安息。” 风起磕了一个头,然后起来又磕一个,再一个,她的眼泪还在不停的流着。活这么多年,她除了有兄弟姐妹们,好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