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我每逢过节都来看你。” “够意思吧?” 她说得相当霸道,可听起来又诙谐,包含了哭腔和语句的颤抖,跟千迁宛若兄弟一样。 她说完,低下头,眼泪渐渐地流出,悲伤油然而生。 “你连一次托梦都没有。” “不够意思1 她冷笑了下,继续往盆里放纸,之间香在燃烧,烟与背景的雪地融为一体,灰白相渐。 周千迁,是她在外面的第一个朋友,可见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