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骆寒还站在客厅的地上,曲琳对他无奈的摇摇头说,“不好意思,今天什么都没查到,唯一知道的是,你说的那个开发区早就搬走了,现在那一片都是住宅楼了。” 骆寒略有些失望,可是这似乎早在他的预料范围内,快二十年了,什么都变了,人亦如此,何况是物件呢?可是他任然相信只要发生了,就会在世上留下轨迹,只要用心去早就肯定能找到。 而曲琳从昨天的害怕到今天的好奇,之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