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娘娘都是看在眼里的……” “你也觉得我不可饶恕?”童锦儿抬起泪眼。 “奴婢不敢。”宝瓶急忙跪了下来,“奴婢只是希望娘娘不要这么想不开,那样对凤体不好啊……” 童锦儿摆摆手:“下去吧,我自己静静……” 宝瓶只能心里喟叹了一声,然后退了出去。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童锦儿却再也哭不出来了,只是呆呆看着桌子上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