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那灯芯上燃着的,本就只是一个小豆点。现在,立马就变得更小一些了,小成了萤火虫的屁股。 “说话的那家伙是谁啊?”我问婆婆。 “衣带河神。”婆婆面无表情地回了我一句。 “河神?不就是那需要活人祭祀,还得要漂亮的黄花闺女那货吗?”我笑呵呵地说道。 “是谁在对本河神不敬?”有一个浪头,突然翻了起来,直接打向了我们这艘乌篷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