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一声,但里面那女人,根本就没有半点儿反应。 “你能确定吗?”薛姐问了我一句,然后往牢里看了一眼,说:“以董熙婉的本事,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该沦落到如此田地啊!” “我也觉得有些不对。”我点了点头,说:“自从认识董熙婉以来,她从没以如此落魄的形象在我面前出现过。还有就是,牢里那女人散落下来的头发,把整张脸都给遮住了,这让我觉得很不正常。” “金蚕蛊不是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