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那娘们,对着她问道。 “像你这么喝红酒,不是暴殄天物是什么?”那娘们把食指弯了起来,在我的鼻子上轻轻地刮了那么一下。刮完之后,她幽幽地说道:“这瓶红酒,姐姐可买成五千多,你这喝法,跟喝三块钱一瓶的可乐有什么区别?” “那你说该怎么喝啊?”我问那娘们。 “好的红酒,是需要用品的,得像这样。”那娘们手把手地在那里教起了我。 西餐这玩意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