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行事不免带上了那些粗人的习性,略有些粗心。太太不必想得太多。方将军若不是对太太一片痴心,二十年都不曾变过,又怎会尽弃前嫌,冒险助伯爷一臂之力?” 曹氏拿帕子擦了擦眼泪,稍稍平静了些:“你说得是。当初我与他私情曝光,哥哥几乎把他打死,又赶出曹家,他不知吃了多少苦,才有今日的成就。他心里本该有怨,若不是钟情于我,也不会主动与哥哥和好,甚至愿意帮哥哥做事了。我实在不该猜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