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显之读信读到这里,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他放下信,环视一众弟妹们,发现他们神情各异,其中就数谢徽之最显眼了,因为后者明显是在幸灾乐祸:“我说什么来着?谢映容就是在犯蠢!就算她真的看中程笃了,光靠讨好卞家人有什么用?卞家只是程笃的外家而已,程笃的母亲连自个儿的事都做不了主,更别说是儿子的亲事了。况且,就算谢映容真能哄得卞家愿意为她说亲,又能怎样?她又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