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一辈子,我也不介意与他相安无事下去。除了书院不能让他全盘掌控,两个孩子的事也不能由得他做主,其他都可以照旧的。我可以在人前与他装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只要两个孩子好,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若是到哪一日,他的所作所为让我没法再忍下去了,也不过是析产别居罢了。我不会让两个孩子受委屈,绝不会让他有另攀高枝儿,反过来恶心我的机会!” 宋氏觉得十分难过:“这又是何苦?你还这么年轻,就要为他葬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