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显之低头抹了一把泪水,哽咽着说:“祖母,大妹妹的信……就只写了这么多。她身体本就娇弱,又在外祖母床前侍疾了月余,再跪几日灵堂,恐怕身体是吃不消的。您别怪她忘了在信中问候您,她这会子昏头昏脑的,早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谢老太太白了他一眼:“瞧你说的,我难道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不成?谁不知道慧丫头心里难过呢?她能顾得上写信就不错了!罢了罢了,让她安心在京里住着吧。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