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文氏听得感叹万分:“在大理寺牢狱里初见他时,我就觉得他这孩子跟别家纨绔子弟大不一样。哪怕是受人夸奖的那些出色的高门子弟,也不如他脚踏实地。明明是皇亲国戚,还跟三皇子相熟,但官差他做得,卫所的小军官他也做得,一点架子都没有。剿匪时他跟其他人一块儿杀敌,受了伤也不在乎。边疆虽无大战,却时有小冲突,还是会死人的,他也义无所顾地去了。就冲他这志气和胆识,我知道他是个极好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