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伯祖父问起了父亲与母亲析产别居的事,还有这几年相处得如何。我把父亲做的那些恶心人的事都说了,伯祖父也是无话可说。不过他坚持父亲还是十分疼爱我与妹妹的,只是用错了法子而已,又道会去信老家,训诫杨家的人,不许再为难母亲和我们兄妹,仍旧盼着母亲能重新与父亲复合。” 他顿了一顿,又道:“伯祖父对父亲这两年一直游手好闲十分不满,明春父亲也不说要上京赴试,竟是完全荒废了大好时光!伯祖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