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分开,心里还是十分不舍的。 这年代交通不便,也没有相片视频什么的,想念亲人了,都只能靠脑补,真叫人郁卒。 谢慕林吸了吸鼻子,又抹了一把泪,手中的丝帕早就湿透了。这东西擦眼泪真的没有纯棉的手帕好使。 旁边伸过来一只手,将一块淡蓝色的帕子递到了她面前。谢慕林低头一看,总觉得眼熟,转头看去,发现是朱瑞来了。她不由得眨了眨眼:“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