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不敢相信这是她们做得出来的事情。

“小雪，小靖，真的是你们做得吗？”欧阳致问道。

欧阳靖还是一个孩子，所以根本就没有那么强大的心理素质，在欧阳致的询问下，就说实话了。

但是欧阳靖并没有把欧阳雪供出来，只说自己和夏十九两个人打架，然后不小心把石灰粉撒到了夏十九的眼睛里面，至于花瓶的事情绝口不提，就说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