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的主了?” 冯氏的冷汗“唰”的一下子就下来了。 但她却极力沉住了气,并没有去阻止那小厮胡说八道,而是态度放低,向着已经在暴怒边缘压抑很久的柳丞相深深一福:“那个孽障本就是娘家硬塞过来的。若非看在他明年要秋闱,家父家母来信的份儿上,我也不会舍了脸跟夫君求了博海院,让他好生攻读。” 说到这,冯氏顿了顿,又道:“至于渤海院内的一应用度,都是我私自拿出的体己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