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他忽然就奔着池子来了。” 柳二少意味深长的看了冯志远一眼,冷嘲道:“倒是极为忠心的奴仆。就是不知,这事儿是巧合,还是给某人顶缸替罪,一了百了呢?” 冯志远闻听此言,面色骤变,却是瞬间逼红了眼圈,定定注视着说话的柳二少。 “二哥,玉书人都没了,你怎能如此诋毁与他?” “玉书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我最了解他不过,他最胆小怕事,又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