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太过突然,他一时还没能反应过来。 他看了看手中的碎银子,眼中虽然不屑,嫌弃太少。 但蚊子再小也是肉,至少足够他请大夫抓药了。 想着自己自从回来后便身无分文,仅存那点儿柳家带出来的油水,在京里应酬早就花光了。 如今,他混得还不如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这让他的本就鼻青脸肿,可不异常的脸,显得更加阴森狰狞了几分。 “果然是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