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再问:“哪一位友人?可与上一次出事的盆栽,是同一人否?” 崔晧轩的面色一瞬难看到了极致,看向国师的双眼也染满了愤怒。 “怎可如此诋毁旁人的一片好意?” “这花若是并未出事,谁又可知它有这么大的问题?” “怎能因噎废食,曲解别人的好意?” 国师不再问,而是笑了笑:“这么巧的,两次好意,就两次险些要了公主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