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斌好整以暇的看着沈文斌狼狈的样子。 沈文斌卑微的如同听从最后审判的死囚。 季文斌扫了一眼桌子上放满的酒瓶:“饶过你嘛,也不是不行,这酒......” “我喝!” 还不等季文斌说完,沈文斌就一副我懂,我特懂事的主动接话了。 季文斌很是满意的勾勾唇,示意众人作证:“呐,这可不是我逼他的,是他自愿的啊。”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