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了出来,不过在牢中动了刑,伤了手脚,余生都只能躺在床榻上过了。大公子素来心气儿高,心中自然不甘,便将这怨气撒到了大姑娘的身上。如今的威远伯府不过是个空架子,大公子治病要钱财,大姑娘到哪儿去给他找银子?该当的都当了,只这无底洞却是无论如何也填不上。”桑支冷冷的哼了一声。 要她说,大公子亦是罪有应得,若非是自家姑娘与杜康公子福大命大,现下早便是大公子手下的亡魂了。 “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