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战王的人来报,再有一个时辰,他们的车驾便是要到了。诸位以为,你我可是要出去迎接?”温良白干咳了一声,面上神色愈发得意,“本官昨日偶感风寒,怕是不能及时出去迎接了,咳咳……” 他咳了好几声,目光却是紧盯着下头的人瞧。 “这,只怕不大妥当吧?”一人站出来,拱手道:“凉州日后便是战王的地盘,便是诸位心中有再大的不满,亦不应落下把柄才是。” “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