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府,如何平息她心中的怨恨? 温思柔勾了勾嘴角,“父亲,您说错了。她们不是知错了,而是被形势逼迫,不得不向我低头。当初我在府中的地位,不过是大姐姐能够随意欺凌的一条狗罢了,若非是贤妃娘娘,只怕我仍不过是被大姐姐踩在脚下的小庶女。父亲曾亏欠了贤妃娘娘,如今亏欠了我,温府有今日的风光,都是用女人换来的,毁了正好,省得日后父亲到了地底下,亦觉得无颜面对祖宗!” 温良白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