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叫朕烦扰的,还是司湛的事儿。”昭德帝揉了揉眉心,愈发的觉得司湛便是一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所幸朕已经将杜康派过去了,杜康是个聪明人,想必是能替朕看住那孽种。” 不能叫那孽种回到昭都来,他亦不能再放任他在外头胡作非为了,一个大历的孽种,凭什么爬到他的头上来? 昭德帝面上十分烦恼,只挥了挥手,吩咐了何公公,“去将丞相传进宫来,那孽种一日不除,朕心中总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