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她抛出去的一个鱼饵罢了,若非是前段时日,她找不着那人,却又非得拖住屠凤栖与司湛,她亦不会叫景琉璃这般快便没了价值。 只这般却也正好儿,如此一来,屠凤栖怕只会盯着景琉璃了,她这头却是能放心不少。 “琉璃此番……朕得保住她。”昭德帝揉了揉眉心,背后的女子娇躯柔软,又最是个识趣儿的,他不自觉便放松了不少,“若是没了她,丞相那头怕是不好交待。” 如若不然,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