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起了些许波澜的,何况能又多一个人与皇后为难,昭德帝似乎很是乐意。 “她这般愚笨,什么都写在脸上,还当咱们不知晓,她是想要搜查鸢鸢的院子一般。便也只这般愚笨的人,方会叫贤妃在宫中兴风作雨了!”景子安低哼。 屠凤栖笑了笑,“不知你知不知晓,这等什么都写在脸上的人,方最是叫人觉得不安。” 谁知晓她写在脸上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呢? 明着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