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啐了一口,她是断然没有想到,这秦隐竟是块硬骨头。 她垂下眼帘来,怨不得这些年来,秦隐竟一直保持中立,原是因着根本便无人能说服他。 只她却是有备而来了。 贤妃冷笑了一声,“秦大人想必是不知晓,本宫与皇上说,本宫是出来祭拜兄长的,若是叫皇上知晓,本宫竟是来见着秦大人,不知皇上会如何。” 她目光淡淡,却是带着十分明显的恶意。 秦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