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抱,都听你的。”霍景尧说道,“那么,我蹲下来,我就可以和你一样高了。对不对?” 云承知望着他。 这个叔叔,真的好奇怪哦。 但是呢,他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总之,就是不太对。 霍景尧很久没有深蹲过了,对于平常人来说,很简单的动作,但是对他来说,已经是非常艰难了。 尤其,现在旁边没有任何可以搀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