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烟,亦烟?”时乐颜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来,喊着她,“发什么呆呢,进来。” 云亦烟回过神来,露出笑容,点点头:“哦,好。” 她重新回到了包厢,落了座。 霍景尧已经有些醉了,脸上带了醉酒之后的红,却不怎么说话,只是不停的喝。 有些人是越喝就越话多,而他却是越喝越沉默。 傅胜安坐在傅君临和时乐颜的中间,盯着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