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如何能持续呢？”

胡杨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实话实说，李凯泽想见面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寻求安慰，大概只是想交流一番而已。

“好的，希望有机会再向胡总讨教。今天就不打扰了，改天再约。”

李凯泽挂了机，似乎有些兴致阑珊。

胡杨撇撇嘴，他不想让自己站在道德的高地去评价一些事情，严格说起来，他也是盈动一系列包装之后的受益者。

“林助理，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