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白辛苦一趟。 燕祁轩以神速把画抢到了自己手里,一副谁要跟我抢我就跟谁拼命的架势,温婉看了吃笑不已。燕祁轩一点都不惭愧地说着:“这画是弗溪的第一副画,怎么能给你。想要,让弗溪再给你画就是了。” 说这话的时候,那霸道的样子,不用说,也别想从他手里夺了这话出来。否则,那当场翻脸都有可能。 “今天也是尽兴而作。”潜台词就是不会再作画了。 曹颂郁闷。他知道抢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