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脱得头疼的时候,又忍不住骂道:“这个死女人,胆子越来越大了。让她帮个忙,话都不说就走了。真是的,就是惯不得。” 温婉费了半天的劲,才给白世年脱了衣服。温婉看着白世年身上交错纵横的伤疤,以往在床上的时候夜黑,加上白世年旺盛的精力让她没法多去注意。可是今天,温婉摸着从右边肩膀下延长到心脏边上得的那条长着嫩肉更显得狰狞可怖的伤疤。 温婉伸出手抚摸着那条伤疤,心微微地颤抖。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