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了。 再来一次,喝的奶水先是苦的,后是辣的。他都照吃不误。这点小伎俩哪里能瞒得过他。就是母亲跟他好声好气说了半天,他也不愿意。能多喝一回是一回。机会不多了。 果然,没多久,没奶水了。没奶水他当下也老实地吃其他的东西了。他听着母亲说他这执拗的性子像着父亲,当下裂开嘴巴笑。也不知道他这爹背负了多少的冤枉。只要他跟小不点做的事一让母亲不如意,母亲就怪罪到父亲身上。可怜的父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