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又连连的后退了两步,整了整衣裳,恨不得一头扎进清漪湖中。 有多久,多久没有再见他了呢? 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是除夕、是上元节、还是那不知名的梦境? 唐菲觉得自己很理智,也不是什么脚踏两只船的贱人,只是不知为何,此刻却是完完全全的心乱如麻。 都这么久了,还不成还有感觉?难道就不能平静无波? 唐菲深吸口气,决定让自己自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