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来,然后颤颤巍巍坐回座椅上。 “烛泪,为师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为师破了规矩,失了身为采撷坊掌门人的身份。” 他抬起头,望着楼下喧闹的人群,“若非为师的故友邀为师前来观戏,我也绝不会踏入这教坊司半步。” 听褚良这么说,陈烛泪一时间有些懵,她左右看了看并没有见到第二个人的身影,褚良会心地笑笑。 “那位朋友提前和我说过,倘若过了一场戏的时间他还没有来,多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