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了啊,二位大人。” 陈烛泪厌恶又同情地朝满脸胡髡蒙头大睡的苏赫巴鲁瞥了眼,周围一片寂静,两侧的乐师已经提前悄然退出了房间,负责包厢的小厮也事先被支了出去。她生怕不够保险,轻快地借着舞步旋转探了探两人的情况。确定无碍后烛泪赶忙在李司卿身旁蹲下,小心翼翼地摸索着他胸口衣袋。 “该死的,他怎么把钥匙藏得这么深……” 到底位置有些敏感,烛泪也不好意思放开来摸索,她望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