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罢了。 自三年前的那件事,傅少弦转性,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傅少弦的视线落在已经醉倒的夏云熙身上,他邪恶的勾了勾唇,指腹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上,然后用力,夏云熙如猫儿般的蜷缩着,张了张嘴,明明是想发出声音,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男人俯身,一口咬在她的耳垂,夏云熙猛的睁眼,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这一刻,酒意散去,只剩下蚀骨的疼。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