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蛋糕,两人一起上楼去了卧室。 容筝从酒柜里拿了酒站在阳台喝,傅少弦还在处理工作。 等男人忙完已经是凌晨两点,容筝依然端着酒杯站在阳台,不像平时那般缠着她,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一般。 傅少弦合上笔记本,他起身走到阳台,手里同样端了一杯酒。 “在想什么?” 女人明亮的眸盯着远方,“我一向没有晚睡的习惯,除非有夜生活安排,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