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最近总是辗转反侧。” “可能身在异乡不习惯,想家了吧。” “可能吧。”容筝一口气饮下杯里的酒,她想拿过玻璃桌上的酒给自己倒上,男人阻止,“喝一点是情趣,喝多了伤身。” 容筝没有执着的继续,她乖乖听从,把酒杯搁在了玻璃桌上。 “筝筝打来电话,说想我了。”容筝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向傅少弦,“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 她说的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