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不敢再说。 “你以前不是光为夏云熙说话么,怎么突然倒戈了?容筝给了你多少好处?” 江哲慌乱的解释,“冤枉啊傅少,我哪里敢要容小姐的好处,我只是……担心您惹急了容小姐。” “怕我不是她的对手?” “您当然不会把她放在眼里,可女人的心思谁知道呢,傅少,最毒妇人心。” 傅少弦倒是真觉得江哲最后一句话有理,若是真惹怒了容筝,后果谁也